悄然退下。至此,巩义方都像是被定住了,不动,也不出声。
索锁看着他,说:“我不是要跟你叙旧的意思。我想你也不至于有这个时间来跟我闲聊。但是你不开口,我就请你喝杯咖啡,上去休息了。”
“身体怎么样了?”巩义方问。
他伸手过来端了咖啡杯,并不看索锁。
咖啡香气浓郁,果然是……特别的香吧。
“身体很好。谢谢你关心。”索锁平静地说。
她手触着杯子,无意识似的滑动着,像不太在意巩义方的问话。
巩义方啜了口咖啡。他让这口咖啡在口腔里停留了恰到好处的时间,以至于苦涩甘香发挥到了极致,让他都有点怕结束……他轻轻放下咖啡杯,说:“你不会毫无理由就出现在医院里。你自来讨厌医院的味道。而且,那是赫智敏院士,小锁。”
“有一点小毛病也没什么需要特别提起的。总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儿事,你就动用这么大的阵势,不请自来的问我吧?”索锁嘴角挂着一丝微笑,看了眼巩义方。“你的调查能力再强一点,我究竟生了什么病,你也该知道了。”
“恶xing肿瘤?”巩义方问。
他声音干涩,目光陡然间变的犀利寒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