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个。先给他们上吧……你没意见吧?”
索锁说着,看向巩义方。
“没意见。今晚算我的。”巩义方说。
“我来吧。”索锁说。她看着巩义方,“以前说过,总有一天我会用我赚的钱请你喝咖啡。”
巩义方平板的面孔有一瞬间变的柔和许多。他顿了顿,听着说索锁说她要一杯柠檬水,说:“给我杯美式。”
侍应生离开,索锁拿起水杯来喝了一口。她今晚说了很多话,有点口干舌燥。想起包里有彭因坦给她的润唇膏,嘴角却闪过一丝微笑来。但她并没有取出来用,抬眼看着巩义方,问:“现在可以说了?”
巩义方低声道:“等你这杯咖啡也等了很多年。”
索锁沉默。
巩义方的来意她有诸多揣测,甚至是他也许有最居心叵测甚至险恶的目的,她最保险的做法是闭门不见,但是不知为何她却做了这么一个决定。她静静地望着巩义方——已经夜了,他却仍然像是随时要从这里站起来去参加什么重要的仪式,领带结丝毫不见松、衬衫衣领仍然紧贴脖颈、西装和外套层层服帖……他全身上下都无懈可击,除了他望着她的眼神里那一点点的特别。
“我也等了很多年。但这一天本来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