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,从嘴唇到下巴,最后停在了耳垂的地方。然后她感觉到耳朵一疼,整个人一抽搐。
温故忍不住抱怨了一句:“你轻点儿,唐应钦。”
话音刚落,温故整个大脑瞬间卡壳。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突然被切断电源,她整个人从梦中惊醒,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灯。
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款式,唯一不同的是灯没开,看上去没那么亮眼。
温故惊出一身汗,抬手摸了下湿漉漉的脖子,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手间。
走去的路上她忍不住想,为什么在梦里对方咬她耳垂她会觉得疼,不是应该没感觉才对吗?
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耳垂,疼倒是不疼,就是烫得厉害。再进洗手间一看,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跟猴屁股似的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酒喝多了呢。
为什么十八岁的她会在这样一个午后,做这么一个荒唐的梦?
女人不是三十才如狼似虎吗,难道她提前了?她现在难道不该是个纯洁的宝宝吗?
做了春/梦的温故心情有些忐忑,不免又想到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幕。
她又一次偷看唐叔叔洗澡,只是这一次她没心情再开玩笑,刚看了一眼就傻在那里,然后转身就跑,连门都没给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