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不疼了。”
温故松一口气，拿起笔重新做作业。学校布置的内容很多，温故每天都要做到很晚。
快十一点的时候，唐应钦终于让她停笔。
“写不完就别写了，赶紧洗澡睡觉。”
“明天要jiāo。”
“跟老师说你要睡觉。别到时候大学没考上，反倒累坏了身体。你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温故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。以她现在的情形，明年根本也考不上大学。既然考不上了就不急了。再过一阵儿她就要进组，到时候这书本上的内容只怕都要忘光了。
“唐应钦，你怎么这么厉害，你都毕业多久了，还都记得啊。”
“我也忘了。”
“那你还能指导我这么多。”
“现学的。”
温故睁大眼睛，一脸不置信的表情：“真的是现学的？”
“嗯，翻翻书就行，反正也不难。”
“明明就很难。”温故都快被这些东西愁死了。经常学了这点忘了那点，要不就是只会背公式，一道题目里一脑袋的公式不知道该用哪个好。
他唐应钦每天跟她吃一样的饭菜，为什么大脑构造跟她差那么多。
“天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