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般地忘了所有人和事,包括他儿子及那么多年的分分合合历任男女朋友,却独独记得自己。心里微妙的满足感就这么任由游鉴跟在身边,即便深知一切不过镜花水月。还是那么傻啊。自己笑自己。
游鉴带着满身水汽,头上顶着干毛巾坐到丁鸣旁边,声音依旧醇厚:“笑什么?”
丁鸣侧过头,静静地看着他发梢上的水珠一滴接一滴地滑落,滑过黝黑的脖子、色差明显的胸膛,最后渗进贴身的白色工字t。将近一个月的体力劳作,身材倒越发显得好了。鬼使神差地,丁鸣伸手摸上干毛巾,为游鉴擦起头发。
头发半干,看着安静地微微低下头,神色平静的游鉴,丁鸣不禁鼻头发酸——就算是在一起的那几年,两人之间也鲜有那么温馨的时刻。很多时候的状态是,丁鸣小心翼翼,而游鉴沉默不语。察觉到丁鸣手越来越慢,游鉴一把握上丁鸣的手,头顶着毛巾枕到丁鸣肩上,低声喃喃:“鸣鸣……”继而抬起脸,“我们在一起好不好?”
也许是心理作用,游或者夜晚了人的防备意识总是特别松散,丁鸣觉得游鉴扬起的脸,可怜兮兮的。只是啊,有些事情可一可二,不可再三。丁鸣喉间发紧,摇头。
“为什么?你不喜欢我了吗?”
丁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