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室的地方。坊间说,得了些权势的人都眼高于顶,殊不知这皇城根底下的‘朱门’家眷们,那都是开了天眼的。
先敬顶戴花翎,后敬罗衣穿戴,所谓的人品德行,就算你有,人家也懒得关心了。
道道站在一旁气的眼圈通红,沈衡却依旧置若罔闻。这一谦让的行为,当时被刘千金判定为怂包,转脸跟旁人讨论脂粉去了。
宴席过半,老夫人命家里的孙女下来招待,刘雅君堆着满脸的笑意对御史千金说:“前不久刚听说姐姐诞下位千金,怎地今日没有带过来,不知打算何时办满月酒,也好让妹妹跟着沾些喜气。”
这本是句巴结的话,不料对方当场就冷了脸,不嫌不淡的说:“刘家姑娘还没成婚呢,沾的什么喜气,难不g rén还未嫁便急着沾胎气吗?”未及,也没给个好脸色,直接摔了脸子走了。
一旁张都尉的妹妹连忙拉了她一把,小声道:“怎地说话这样不知轻重,这位御史千金前些时日生的姑娘是位哑女,为此遭了夫家不少冷眼,知道的人没人敢提的,快别再说那样的话了。”
刘雅君听后煞白了一张脸,非但没领她的情,反倒张嘴就骂:“你早知道怎么不与我说,平白看我出丑,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