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早早便将闺秀们送来的东西装进箱子里了,让人不好意思强行要回。
用她的话说,那就是。
“反正她们送的时候心里也会觉我攀了高枝,后悔了之后心里更会不满我没能攀上高枝。左右都是看不惯我,我又何必清高的跟些金银首饰过不去。回去之后换了银子,还能给破庙里吃不上饭的娃娃买几身好衣裳穿呢。”
沈衡这厢闭门谢客,苏月锦却是神色如常的吃饭睡觉。
只是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,千岁爷不欢喜了。
因为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船头摆弄他的东西,连带沁竹上茶,都没再问过,他是不是新来的了。
这种诡异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上京,在一片秋日的肃杀之中各回各府。
分开的时候,小王爷还喊了声“阿衡”,奈何沈小姐走的太过匆忙了,终是没有听见。
一旁的桂圆小声对他说:“王爷,人都已经走远了。”
苏月锦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那道身影瞧着。
他不觉得自己现下的样子有多落寞,惹得桂圆又忍不住说了句:“您要解释,也该早些啊。”
别扭了一路,到地方了才想着叫人,哪里还来得及。
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