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令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”他看了一眼张千金的尸体,“令夫人抽的洋烟是怎么来的?还不是你自己贩卖?她今日不死,也活不了多久。”他垂着眼睛,盯着他,“因洋烟家破人亡的着实太多,乔司令难道不知道吗?那么正在贩卖作恶的你,又有什么理由逃过此劫。”
“说到底,你夫人是因你而死。”
乔厚德的眼睛被滴进了雨水,方金河的声音仿佛淬着冰霜和刀刃,“喜新厌旧冷待她的是你,让她静如枯木、动若癫狂的也是你。既然娶了人,就该好好对待。我也有夫人,但我夫人是我心头肉。你夫人呢?对,还有你儿子,啧啧,养不教父之过啊,难道不都是因你而起?
方金河示意阿云将人绑好,方金河站了起来。程棠将手里封了口的皮袋抛了过来来,方金河接住。
他从乔厚德的手腕抽出伞尖,将伞打开避雨。
他晾了晾手,打开袋子粗略的一看。
没错了,乔厚德藏起来的账本,纪录了他这些年的钱财出入,甚至可以延伸查到命案,正是他缺了的证据。
乔厚德得跌了。
方金河瞥了眼被乔厚德打得半死的乔严,而平阳的巡警也终于来了。
来的是徐巡警,他果真升了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