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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位显然没睡饱就被喊下了床,浑身上下冒着起床气。
他举了举手,懒洋洋道:“先生,您不必这样一个一个地找。就凭您昨晚的信息素,谁要真跟您做了,别说这家会所,隔出十条街您都能逮到他。”
其他小雀儿们纷纷点头附和。
有几个大胆的上前两步,毛遂自荐,笑着说:“先生,您要不别找了。他好看,我们难道不好看吗?您挑一个顺眼的带回去养呗,说不定养久了……就喜欢了呢。”
郑飞鸾不为所动:“抱歉,打扰各位了。”
他的态度疏冷且明确,小雀儿们互相看了两眼,面露失望,一个个扭头离开了。
会客室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,他坐在沙发上,倦怠地仰面靠着沙发,手指深深chā入发间,用拇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é。
时间在飞快流逝着。??
头顶的时钟拨过了八点,然后是八点零一、八点零二……到了他应该在久盛出现的时间。
陆陆续续有电话和短信进来,询问他身在何处,催促他尽快露面,提醒他今天还有堆积如山的工作等着处理。
但郑飞鸾碰也没碰手机一下。
如果找不到小夜莺,疲于奔命地工作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