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手脚,便单臂卡住omega的腰往后一捞,把人拖回床上,迫不及待地在那瓣屁股后面跪好,握住xing器再次塞了进去。
郑飞鸾胯下那玩意儿粗悍到近乎凶煞,十足配得上他的信息素浓度:生狞紫红的一根,暴着筋,露着头,浑然就是根施刑的棍子,往omega瘦薄的身体里直挺挺一捅,有种剖肠开肚的残忍感。
他一入身就蛮横地抽送起来,臀肉拍打声清脆响亮,一声接着一声在午夜的出租屋里回dàng着,竟比抽耳光还要吓人。
omega被扒光了衣服,赤身luo体伏在床沿,随着冲撞的力道一下一下朝前耸动,柔嫩的两瓣白臀很快被掴出了一层淤红。满室寒气得了一场盛宴,像饿狼聚食一只死羊,毫不保留地从这具身体上掠夺热量。
巨大的痛苦之中,omega还是逃不脱信息素的yin威,被迫动了情。
jiāo合处溢出粘yè来,混着冷汗,湿湿糊糊一大片,肉体拍击声随之变得稠腻而yin靡。但omega没有哭,也没有挣扎,他只是咬着牙,拼命用手臂撑住床板,肘部尽力伸直,唯恐稍稍放松,身后可怕的冲击力就要让脑袋撞上墙壁。
郑飞鸾无法面对这样的场景。
他竭力想这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