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生怕动作稍大就会惊扰他的睡眠,又覆住他的手,来回摩挲手背。omega起初无知无觉地睡着,一靠近郑飞鸾,闻到那噩梦般的alpha信息素气味,倏然肩膀一颤,就要把手抽出去。
郑飞鸾急忙握住:“别怕!”
omega颤了颤两片睫毛,缓慢地抬眼看来:“飞鸾?”
他已经一个多小时没喝水了,先前在床上喘得太急,嗓音嘶哑得不能听。郑飞鸾留意到床头摆着一杯冷水,便拿了过来,含在嘴里弄热了,慢慢喂给他喝。
omega艰难地咽了几口水,捂唇咳嗽了几声,才找回了点人样。
郑飞鸾于是又含了些水,低头吻住那两瓣干枯的唇,用舌头一遍遍tiǎn湿了。omega没躲避,也没回吻,半寐半睁着一双眼,眼底浮泪,湿泞泞一方浅潭。
他们还远远不到谈原谅的地步,何必尝试什么温存的安慰?
郑飞鸾懂omega的意思。
他想解释,然而无意作伥,确行恶事,伤害已经造成,甚至此时此刻他还占着这具身体,又有什么脸面辩解所谓的“迫不得已”?
郑飞鸾只好把一颗冒进的心往后收了收,拉过被子,严严实实盖住omega的身子,用滚烫的胸膛温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