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这就是全世界最敏感的味道。
它像浓雾里的一只白蝴蝶,时而消隐,时而现身,顽劣地捉弄着郑飞鸾,害他口干舌燥。他忍不住释放了一点alpha信息素,它便上了钩,扑闪得频密了些,又频密了些,渐渐积蓄起力量,冲破3型信息素织成的遮天迷雾,满心喜悦地向郑飞鸾扑来。
甜蜜的芬芳无孔不入,暴雨般冲刷着郑飞鸾的肺腑。
它也等待了太久,寂寞了太久,撒娇般渴求着alpha信息素久违的疼爱。它们在血yè里融合、纠缠,疯狂亲密,俨如一对至死不渝的爱侣。
就是这种味道,铃兰香。
从来没变过。
郑飞鸾闭上了眼睛,深深呼吸,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:他的omega安然无恙,还在原处等着他。
而在几步之遥处,何岸却连站也站不住了。
像是一下子变了天,冷热反复jiāo替,一会儿闷在炎热的蒸屉里,一会儿置身冰天雪地。他的脸色越来越差,嘴唇青白,不过几次呼吸之间,鬓角就淌下了一重又一重的汗。
颈后突地刺痛起来,被人拽住了一根神经不断晃动似的。那神经贯通全身,又异常敏锐,晃起的晕眩与反胃化作滔天巨浪席卷而来。剧烈旋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