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疼。
疼得足以让人清醒。
直到这一秒郑飞鸾才彻底清醒过来,甩了甩脑袋,怎么都不相信刚才那个盛气凌人的、谈论着赔偿与律师的人是自己。
他太想留在何岸身边了,而这又实在太不容易——被拒绝了那么多次,连通融的可能xing都已经不存在。于是,他只能习惯xing地使用高压手段,那是他作为alpha一直以来最舒服、最自如的状态,战无不胜。
但他忘记了,何岸不是他的竞争对手,而是他的omega。
蠢透了。
面前的每一条路,无论险径、窄道或通途,都被他亲手堵死了。
“对不起,我不该那么说,对不起……”
??郑飞鸾轻轻摸着何岸的脸,一遍一遍地道歉:“我的本意不是为了威胁,也不是为了勒索,不是那样的……我只想留下来,住在这家你亲自打理的小客栈里……何岸,刚才那些话我全部收回,你忘了它们,都忘掉,我重新对你说一遍,好不好?”
何岸咬着牙,一声不吭,就那么清明而含恨地望着他,眼底蓄起了一汪水。
郑飞鸾的心口越来越烫。
“你想把这家小客栈经营好,当成一份自己的事业,对吗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