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笑着说。
他没红之前,还可以随心所欲出去旅旅游、逛逛街;红了之后去哪儿都会被人围观。
哪儿也去不了,就只能待在家里,翻翻菜谱,养养植物。
蔚溪看着自己这空荡荡的房子,现在有了些许绿色和烟火人气。
她又看看周简声,明明还是那副爱帮助人的温柔明星,可有到底是什么变了的。
是的,变了他待她的温柔是真心实意的。
不是虚伪的帮助,也不是笑意未达眼底的温柔。
是那个没有戴面具的周简声,是那个赤诚的周简声。
这样看着我要做什么?周简声凑近她,距离近得快要抵住对方的鼻尖,他嘴边勾着焉儿坏的笑,是不是觉得我好看?
是呀。蔚溪大大方方点头。
他眼眸闪了闪,喉结不可抑制地滚了滚,嗓音都有些变了:溪溪,你别这样。
嗯?蔚溪挑眉,也不知是没懂,还是故意的。
周简声撇开眼看了看别处,几秒后,他看向蔚溪,伸出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,将蔚溪压在胸膛和沙发间:溪溪啊,我教你不要这样看着一个男人。
话落下,他的吻也落了下来。
他吻得很深情,蔚溪仰着头,手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