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的时候,单科还考过年级第二呢,现在直接就成了拉分项。上次周考全班平均分八十六,我只有七十二,整整低了十四分。每天花在物理上的时间最多,偏偏分数还最低,我爸今天中午说我就是蜗牛,只有两颗脑细胞……”
眼看她越说越伤心,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,莳音连忙抽了张纸给她,安慰道,
“就是一次周考而已,分班考你不是还年级第八嘛,这才过去一周,能掉到哪里去啊。你想,我学号三十一,我都还没失去信心呢。”
“可那是因为你理综失误了,试卷发下来之后,不是连你自己也说,感觉像是闭着眼睛考出来的吗。我就不一样了,我觉得……我……真的很……很努力,但是我这么……努力,我却连个电路图……都解不出来……”
说到后面,大概是这段时间的压抑都齐齐涌上了心头,再加上有闺蜜的关怀,整个人抽噎的话都说不完整了。
即使一中向来以学风自由闻名,日系百褶裙校服、色彩斑斓的学生活动墙、自主xing极高的学生组织,种种类似“艾利斯顿学院”的设置,都让刚入校园的新生们产生无数浪漫的幻想。
但早晨六点晚间十点的上下学时间,依然体现了应试教育大环境下无可避免的课业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