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崇岸在床边站了半天,都不见夏晚晚有动静,上前摸了摸那额头,一片冰凉,“很冷吗?”
轻声嘀咕一声,沈崇岸小心翼翼的将穿着睡袍的人抱起,脱掉鞋子,那脚比额头还冰,这让他的眉头蹙的更紧,将被子摊开给夏晚晚盖紧。
转头去查看卧室温度,23度,比较舒适的一个温度,可这丫头怎么会冷成那样?
难不成是因为刚才在阳台上挨了冻又受了惊吓?
这么一想,沈崇岸的稍稍释怀一些,轻步出了卧室打电话给史蒂夫,“受了惊吓浑身冰冷,身体僵硬怎么处理?”
“那不是死人吗?”史蒂夫做了一下午手术,刚准备入睡就接到沈崇岸的电话,脑袋动也没动的问。
沈崇岸握着手机,听完史蒂夫的话,瞬间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,隔着手机屏幕史蒂夫一个冷颤,人终于清醒了些,对着明明接通着却没有声音的手机小声试探的问道,“还在?”
“嗯。”沈崇岸沉声嗯了一声。
史蒂夫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到恐怖电影中尸体诈尸的画面,又打了个颤,非常认真严肃的讲到,“病人浑身冰冷,要注意保温,身体僵硬的话得给稍微按摩一些,让身体机能恢复柔软和温度,要是没效果,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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