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一切都变了。
他的晚晚真的在这田地的深处,坐在一栋小楼里,她安然无恙,没有生病没有离开,更不是那具已经发胀腐烂的尸体。
她好好的活着。
一个月的折磨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出口,好一会沈崇岸都一动不动,甚至听不到耳机另一边的声音。
“崇岸,崇岸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宋铁喊了好一会,沈崇岸才回过神,轻轻的低喃,仍怕这是一场梦,声音稍大就会破碎。
“没事就好,我现在把农场的具体构造发给你,还有晚晚所在的位置,你要冷静些,不管怎么样,今晚都不能动手。”宋铁边说边叮嘱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崇岸郑重的回答,他已经走到这里了,又怎么会在最后的时刻犯糊涂,哪怕他这一刻想晚晚想的发疯,他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越是这个时候,他越是要克制住自己,可那湿润的眼眶却泄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情绪。
沈崇岸的回答让宋铁稍稍安心,快速的将结果发送给了沈崇岸。
沈崇岸看着信息一闪一闪,忽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,好一会才点开消息,照片上赫然是农场里的构造图。
里面并不是特别的大,但却五脏俱全,还有一独栋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