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过她,可却没了追责的资格。
心情无法言喻的沉重,让她感觉心口一阵憋闷,仿佛被压着什么,那种在农场里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夕阳时的空落感再次袭来,甚至比之前还凶猛。
可这一次,她连挣扎的冲动都没有了。
一种无言的失望让她觉得很疲倦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晚晚才真的睡着。
外面。
出了病房,沈崇岸就疾步往外走,却不知道自己该走去哪里,迎面碰上史蒂夫都没有看见。
史蒂夫喊了他几声,沈崇岸就好似听不到一般,继续快步往前走,可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走到哪里去。
他就是想走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上的疼。
偏偏走的越快,晚晚的话像是磁带,在他的脑海里播放的越快,还不停的重复着。
晚晚说,请叫她宫太太。
叫她宫太太……宫太太……
有那么一刻沈崇岸甚至觉得晚晚是不是根本没有失忆,所以才知道什么话最能刺伤他,让他痛不yu生。
可他又知道,如果晚晚什么都记得的话,他知道她说这些话一定是在跟他赌气,是在生他的气。
但她什么都不记得对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