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响到病情?”
“这还需要看催眠的情况,每个人情况不同,最后的结果也会不同,我不敢给您保证。”徐医生的回答很官方,却也是无可挑剔。
沈崇岸的脸色当下就沉了,“无法保证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……三少,任何治疗都伴随着风险,您太太要完全恢复记忆,必然要触碰曾经的记忆,包括当初让她痛苦以至于分裂出两个人格进行自我保护的阶段,催眠等于让她重温一遍过去,不知道您是否能理解?”徐医生很为难的回答。
沈崇岸听完,牵起晚晚的手,“既然是这样,晚晚我们不治了,你又不是什么都不记得,不一定非要想起那些事情。”
“崇岸。”晚晚手被男人牵着就往外走,她却不肯动。
比起再经历一次过去的痛苦,她更不愿意每天凭着一些破碎的记忆生活。
“晚晚,听话。”沈崇岸舍不得晚晚再去经历那些痛苦,在他看来有危险不如放弃。
“崇岸,我想试试,你相信我,不会有事的。”她隐约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,但晚晚觉得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脆弱的自己,完全有能力去承受那些过往。
“晚晚……”
“我不想一直带着一些琐碎的记忆,靠着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