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纪凌风,懂吗?”
“懂。那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伤害别人。”晚晚的脸色缓和了些,低低的说。
沈崇岸却睨了她一眼,“你确定是伤害别人,而不是伤害宫云海?刚才我让人料理那平头,也没见你说什么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晚晚神色一尬。
“怎么就不一样?那平头只是调戏了你和我,宫云海可是害的我损失了好几亿。”沈崇岸将那惑人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看着夏晚晚。
“你也可以让宫云海损失更多,但藏du是原则问题,那是要qiāng毙的。至于刚才的平头,一看就不是好玩意,说不定祸害过不少男男女女,给点颜色瞧瞧应该的。”晚晚其实早就注意到那男的在酒里动了手脚,只是她感觉到沈崇岸在身后,故意端过酒杯,实际上只是用下巴抵着酒杯,根本没碰里面的酒。
沈崇岸听完夏晚晚这话,被气笑了,“你这逻辑倒是很有一套啊。”
“那是。”晚晚才不管男人这话里是不是揶揄居多,直接当褒奖先收了。
沈崇岸,“……”
他是在夸她吗?这小东西。
不过见晚晚破涕为笑,沈崇岸的心情也彻底好了起来。
这时晚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