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碰她,就心软,将所有决定作废。
这一日,无法想象的难熬。
而沈崇岸也如医生预言的那般,在第二天上午‘醒了’。
晚晚惊喜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,慌忙去倒水,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,用吸管喂他水喝,低低责备男人不告诉自己受伤的事情。
自顾自说了半天,晚晚才发现有些不对劲。
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,我已经叫医生了,马上就过来,你要不舒服可以先告诉我。”晚晚见沈崇岸用陌生又古怪的眼神看着她,也没多想,急急的说。
沈崇岸蹙眉,似乎因为头痛表情有些皱,好一会才开口,声音干涩沙哑,但都抵不上他开口说出的话让夏晚晚来的震惊。
他说,“你是谁?”
夏晚晚先是一愣,随即好笑的看着垫着靠枕勉强坐直的男人,“沈崇岸你是不是傻了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可病房上的男人并没有笑,反而依然盯着她,“你是谁?”
夏晚晚脸上的笑石化在嘴角,皱眉偏着头,“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?”
“我是一个很喜欢跟人开玩笑的人?”沈崇岸问的很真诚,却让夏晚晚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,再往下沉,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,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