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恬心中愈发惆怅。
有人过来约她下午出海钓鱼,她也没有为此欢欣多少。
不过闲着也是闲着。
毕竟这次请来的宾客中,年长的都各自有自己的人情往来需要打点,至于年轻一辈,已经开始帮家里做事的自然也要过去陪同。
她那三个堂哥,今天下午就没空陪她。
盛恬无奈,只好跟她的两位堂嫂坐上了出海的船。
她本来有点心不在焉,然而附近海域保护得太好,物产资源还挺丰富,鱼竿垂在那里都不用费心观察,很快就能钓上好几条大鱼。
返航时那位高大结实的船长,还十分殷勤地问她是不是第一次钓鱼,夸她特别有天赋,如果还想出海的话,明天可以再来找他,他愿意教她更多的钓鱼技巧。
盛恬嫌他太油腻,理了理头发,轻描淡写地说:不好意思呢,我初中在阿拉斯加就接受过专业指导了。
船长终于安静了。
游轮回到港口,盛恬慢吞吞地走到甲板上,刚准备把救生衣解开,就看见岸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段晏一身白衣黑裤,身姿挺拔。
海风不息,海浪喧嚣,而他就像等待远行的人归来那样,静静地望向逐渐靠近的游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