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āo好,使劲儿拉了她的衣袖一下,低声说道:“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随后又道:“再说,你当皇后娘娘好过?呵!她自己难受自己清楚。谁人不知,五殿下与那个陈瑾关系暧昧的不得了。现在外面可是都传遍了,什么共乘一骑,深夜共处一室。怕是皇后娘娘心里气死了,但是碍于陛下的面子也只是忍着。还有今日那琴声,我可是听说了,琴是七皇子送的。你看看这女子多有心计。一下子将几个人都勾缠在手里,不定是个什么妖精。你且不能去乱来,如是被她寻了机会。吃亏的只是自己。”
夏贵人立刻神采奕奕:“那皇后娘娘更该对付那个小贱人啊。”
“你又傻了!纵然皇后不满,又哪里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事儿?没听皇后说么?这可是奉旨听差,关系前朝。谁人敢干政?”
若是干政,怕是不要小命了。
夏贵人恨恨:“一个丫头片子,能查出什么来?待我寻了机会,必要让她好看。”
后宫之中诸人种种,陈瑾是一概不知的。
若是知晓,怕是也只会说一句,为何陛下的宠妃都只能坐到贵人呢?
想来也是好笑。
她许久不曾弹琴,今日上来些瘾头,又是弹奏了两三曲,眼看时辰不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