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妈妈,我去。”如果能令她安心一点。
“真的?”妈妈又是一阵哽咽,慌忙掏出手机,“我认得一个相熟的心理医生,西曼你别害怕,就当成是朋友间的聊天一般好吗?”
我在心里苦笑,当成朋友间的聊天?能够吗?不,不能!
忽然间感觉到好累,再也不想开口多说一句话,起身回卧室时蔚蓝忽然拉住我的手臂,在我身后轻轻说:“对不起。”顿了顿又说:“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我挣脱她的手,没有回头,声音冷淡。
她又跟着我进房间,一直追问我关于“夏至回来了”那句话的含义,被问得烦了,我没好气地冲她低吼:“一个神经病说的话,又何必当真!你就当是我的幻觉行吗?”
蔚蓝的眼睛暗了暗,可很快她又冲扯出一个勉强的笑,说,那你早点休息吧,我先回家了。然后转身走出房间。
我想追出去,可心里堵得慌,脚步生根般迟迟没有挪动。
那一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,莹白的月光照进来,透过窗户一格一格地洒在地板上,我侧着身子怔怔地望着那一束束光发呆,脑海里回响起妈妈说的那个姓纪的心理医生,他是妈妈的大学校友,在本市业界颇有名气,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