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的劫。”一向大大咧咧的亚晨,忽然说出一句与他极不相称的带有宿命的话来。他的声音轻而哀伤。
等了很久,苏灿与那言也没有回包厢,亚晨索性关掉音乐,包厢里静悄悄的。后来走廊里隐约传来尖叫声,伴随着从别的包厢里传出来的音乐声,我猛地起身,急忙冲出去。不远处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外,只见苏灿抱着头蜷缩在墙角,发出锐利的尖叫,而那言,双手掩面,靠在她身旁的墙壁上,身体呈颓势。
一个身影比我更快冲过去,是亚晨,他倾身双手紧紧圈住浑身颤抖尖叫的苏灿,一边回头冲身后的那言怒吼:“滚!”
我蹲下身,握住苏灿冰凉而发抖的手指,她的头蜷在亚晨的怀里,已停止尖叫,只听到破碎的音节从她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来,又被亚晨的胸膛挤压成沉闷的钝重。
“你先走吧。”我抬头望了眼一脸疲惫与哀伤的那言。很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令苏灿忽然之间如此失常,可现在这样混乱的场面,似乎不太合适。
那言最终沉默地转身走了。
亚晨抱起苏灿,我跑到路边去拦出租车,车子缓缓朝城南驶去。
苏灿在这个城市最南端高校区外开了一家小书吧。两层小楼房,落地玻璃窗,铅灰色墙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