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倾身靠近我耳畔,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,有事你能想到我,我挺高兴的。
我耳畔嗡一声,还不及反应该怎么接话时,他已退后几步,表情恢复了淡然,眼神转向青稞与蔚蓝,说,我送你们回家吧。
直到那言将我们送到我家楼下,他的车开出好远,我的心思还恍惚在他那句耳语上。我并不是神经大条的女生,一个相识并不久的成熟男人,半夜三更因你一个电话便急匆匆赶来帮你,甚至连鞋子都穿错,他的心思已昭然若揭。
西曼,那言是不是喜欢你呀?青稞忽然跳到眼前,朝我猛眨眼,笑嘻嘻地问。
喂,别瞎说!我瞪她。
我哪有瞎说!她叫起来,傻子都看得出来好吗!她扭头找走在我身后的蔚蓝寻求同盟,说,难道你不觉得吗?
无聊!蔚蓝没好气地嘀咕一声,原本打算上楼的脚步一转,说,我去买酒。然后朝小区外走。
还要喝!我揉了揉太阳穴,只得跟了过去,青稞仍不死心地跟在我身旁兴奋地喋喋不休,其实吧,我觉得那言挺不错嘛,成熟,英俊,温柔,经济条件似乎也不错,比起学校里那些十几岁的幼稚小毛头,啧啧,西曼,你还犹豫个屁哦!
我冲老天翻了个白眼,恨不得手上有枚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