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星河眼皮微掀,嗯。
都是男人,钱伯炀也再三过问了,他要是还不知道许星河的意思,他就真是头猪了。
他看了扑在许星河怀里的陈清梦,心想你还真不赖,许星河这种高岭之花竟然真被你个不良少女给追到手了。
钱伯炀在心里为自己的狐朋好友默默地点了个赞,继而笑眯眯地:enjoy~
许星河叫住转身离开的钱伯炀:等等。
钱伯炀:怎么了妹夫?
他很自然地就改口了。
许星河蹙眉,妹夫?
钱伯炀抓抓头发,那什么,沉沉比我小仨月呢,她小时候跟在我身后可是一口一个哥哥呐。
许星河冷笑。
哥哥?
钱伯炀琢磨不透许星河的心情,他身边的朋友是那种喜怒行于色的人,许星河不是,他这种一直摆着个面瘫脸的人,旁人是难以捉摸的透他内心想法的。
这种人很可怕。
钱伯炀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是同龄人,但许星河身上就是有一股气场,让他和他对话的时候都是揣着心脏屏住呼吸的。
那妹夫不喜欢,换个称呼?
钱伯炀说:许大哥。
许星河: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