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好理解,但是为什么总说不记得他了呢?
上次拿刀子那件事,她的眼里全是恨。
她应该是记得的,这个世界上没有没来由的爱,更没有没来由的恨。
老张:五月中旬吧,我那年还去农庄割麦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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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寻礼想了想,200x 的五月中旬,他在干什么?
不太清楚了,他大学和温霆东一个学校,没现在那么忙,几个朋友经常约着出海钓鱼,攀岩,泡图书馆,或者去各自的公司里实习。
但大多数的闲暇时间还是去会所打牌,那会儿温霆东家里有弟弟妹妹,很热闹,朋友们也乐于去他家。
他们上大学的时候,温凌还在上初中,一个漂亮到张扬的小女生。记得有一天,她放学回来,公主般从车上走下来,很神气,书包是司机给拎着的,
温家极注重孩子的锻炼,温霆东见了,道:陈叔,书包你让她自己提。真以为自己个格格了?
女孩子穿着校服百褶裙,衬衫洗的很干净,扎了一条简单的马尾。两条细腿白得耀眼,跟铅笔似的。
她噘嘴:自己拿就自己拿,你为什么要装家长。
温霆东:我看你是活腻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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