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宁惜笑了。
笑声凄厉,比哭还难听。
宋廷越站起身,朝厨房走去。
“廷越……廷越,不要走……”
夏宁惜猛地抱住了他的腿:“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一定不找孟音音的麻烦,求求你,救救我爸爸和大伯,他们不能坐牢啊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坐牢便意味着她的爸爸和大伯身败名裂,他们夏家也就彻底完了。
夏家世代行医,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医学家族,她爸爸更是医学院的院长,学生遍布全国。
从院长到阶下囚,任谁也受不了这个打击。
她很担心爸爸和大伯会精神崩溃。
宋廷越踢开夏宁惜,走进厨房,又倒了一杯牛nǎi。
“廷越,看在我尽心尽力为你治病的份儿上,你就帮我这一次。”
夏宁惜苦苦哀求:“只要你救我爸爸和大伯出来,我保证,一定会治好你的病。”
不是宋廷越求她,而是她求宋廷越。
夏宁惜唯恐宋廷越不要她继续给他治病。
那她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。
宋廷越冷冷的看着痛哭流涕的夏宁惜。
他对夏宁惜这个女人完全没感觉,只当她是普通的同学,但夏宁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