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某段记忆。
那时候我能忍耐下来,现在就不会被这点伤给打倒。来自于记忆中的脆弱只是昙花一现,我毕竟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呼喊父母的孩子。
只在床上躺了一天,我就挣扎着爬起来了,烧了一大锅热水,把几把小刀片消du,刮掉了手臂和肩上有溃烂迹象的腐肉,然后把在外面挖的地皮藓敷上,用布条紧紧缠着。
做这一切的时候,我咬着牙,脖子上都是凸起的青筋。鲜血滴在水里,飞快的晕染,旁边的垃圾盆里装着我刮下来的烂肉沫,场面看上去大概有点可怕,小怪……姜羊这两天受了太多惊吓了,靠在我背后抖个不停。
我一边收拾刀片的时候一边就在想,姜羊姜羊,是不是我给他取的名字不对,真的像只小羊羔一样。但我觉得现在给他改名叫姜狼或者姜大老虎之类,他也不能变成一个大胆勇敢的男孩子了。
本来就是,只吃素,天真烂漫的又善良的xing子,才这么小就已经初现端倪了。
我有点想叹气,我没教过孩子,不知道该怎么教姜羊。难道我要训练他变成一个像我自己这样的人?我往后瞄了一眼他泪汪汪的大眼睛,觉得还是算了吧,我没有那么厉害,而且这种东西是无法教出来的,是在生死之间摸爬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