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重,要是换g rén,光看那个流出来的血量,这会儿已经死了。我根本就不觉得他还能活下来,又没有yào给他用,这里的环境也太糟糕。
姜羊的肚子在咕咕叫。我收回打量黑鳞少年的目光,带着姜羊在火堆不远处坐下来,从包里拿出了半瓶水。我身上就只剩下这半瓶水了,在外面跑了一天,我也渴了,但是摸摸姜羊的嘴,他都干得脱皮了,所以我只是tiǎntiǎn唇,把瓶子递给了姜羊。
他紧紧靠着我,抱着瓶子珍惜的喝了两口,然后递给我。
“你自己喝。”我说着,把瓶子推回去,然后从包里翻东西,里面还有两个饼,我翻出来,撕了一大半给姜羊。他被抓后应该都没吃过东西,肚子瘪的厉害。我也没怎么吃,这会儿肚子里烧得慌,但是不太想吃东西。在那村子里住了两年,吃饭时间很规律,现在到了时间不吃东西,就饿得难受。
但是我觉得我胃病又犯了,之前我骗杀那个男人的时候,捂着肚子不是在假装,我确实觉得肚子痛,只是没有表现的那么严重而已。
姜羊和我不一样,他很有胃口,一个大饼咔嚓咔嚓几口就吃完了,我把剩下的那个也给他。看我没有其他吃的了,他肚子没吃饱也不闹,靠着我打瞌睡。他还这么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