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那边就没动静了。我闻到了更加浓郁的血腥味,还有低沉的喘息。伤成那样,要从变异狗身上撕肉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我感觉怀里姜羊动了动,他伸出小爪子抓了抓我的手,脑袋拱在我怀里嗅了嗅,然后就很开心的喊:“咩咩!妈~”
“怎么就醒了?”我摸了摸姜羊的额头。他嘴里哼唧着,把脑袋拱进我的胳膊底下,小尾巴甩来甩去。
我感觉到黑鳞少年那边的动静又没了,扭头一看,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这边,一眨不眨的。
姜羊也注意到了,他扒着我的腿,指着黑鳞少年,开始说一些乱七八糟的非人类语言。
“呼噜唔呀哇哇啊!沐噜噜呼哇!”
我听完姜羊的话,扭头问那边的黑鳞少年,“你听得懂姜羊说话吗?”
少年愣了一下,然后问我:“姜羊,是他的名字?他有名字吗?”
我说:“是,你能听懂他说什么吗?”
少年:“听不懂。”
我又问:“你为什么会说话?姜羊从出生到现在,都不会说话,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
这对话有点诡异,就像是新手妈妈在咨询fu科医生一样。
但是少年就像个称职的fu科医生那样,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