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摘了好几片荷叶盖在脑袋上,这样更凉快一点。姜羊的牙快长好了,胃口又恢复成之前那样,拿着两片荷叶就开始咔嚓咔嚓的咬。
路上,我和姜羊说话,大多是指着一样东西说出名字,然后让姜羊跟着我念。我让这孩子跟着我念他就跟着我念,越说越开心,到后来变成我说一遍,他自动的就念上好几遍,虽然大多都不在调上,但是进步确实非常快。
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,青山也跟着念起来,然后一路上就听到我们三个不同的声音接连响起。
“水稻。”
“水、稻!水稻~水稻!”
“水稻!”
“豆角。”
“豆角角!豆角!豆、豆角!”
“豆角!豆角!”
就这么一路喊到了河边。姜羊和青山两个迫不及待的脱了t恤,穿着大裤衩就要往水里钻。我无意间瞟了一眼地上,忽然出声喊出青山。
“青山,等等!”
青山刚准备往水里跳,听到我的声音之后愣是停住了往前冲的动作,扭头来疑惑的看着我。
我上前几步弯腰捡起散落在青山t恤旁边的两块黑色鳞片,对青山说:“这是你的鳞片?你的鳞片怎么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