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高临下与他对视,“为什么你不能直接告诉我你的手受了伤?我跟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,可我却要从第三者的口中得知你受了伤,你能想象刚才我在那位何碧希面前有多愚蠢么?”
他凝视我,慢悠悠地说: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我深呼吸,学着他的语气问他:“那么,你没有话要跟我说?”
书房的窗帘没有拉开,屋里光线昏暗。周诺言随手打开台灯,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,令他的线条柔和许多。似乎犹豫了一下,然后他说:“三件事,何碧希会在这里住几天,周守信回国日期会提前一天,我明天开始休假。”
“没了?”
“没了,你可以出去。”
我转身就走,不做片刻停留。那三件事,没有一件是值得我关心的。这里是他的家,他才是真正的主人,就算他想把这里变成收容所我也无权反对。我又算什么?说好听点是他的情人,说难听点嘛……宠物?我真不知道。
何琥珀的即将到来让我如临大敌,但是何碧希的出现多少冲淡了这个气氛。
第6章 新年里的一地鸡毛(3)
据她所说,她是六年前考到这座城市的某所卫校学习,毕业后在本城一家诊所里找了份工,日常主要从事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