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还是把烟盒丢进一旁的小抽屉里。
“你把周守信怎么了?他好像老大不高兴的样子。”
周诺言淡淡地说:“他跟我要一大笔钱,我没打算给。”
我皱眉,这个周守信怎么回事,都有老婆的人了还好意思跟大哥开口要钱?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,又问:“他们遇上什么麻烦了么?急需用钱。”
“周守信失业了,美国的it行业越来越不景气,公司大量裁员,他撞qiāng口上了。”
“哦——”我拖长声音应了一句,对失业之说并不以为然,这年头失业的人海了去了,有什么可稀奇的!没了工作重新找过一份就是了,他不抓紧时间在美国找工作,却大费周章地以探亲为名回国跟他大哥要钱!也许我跟周诺言一样没多少同情心,并不觉得拒绝他的要求有什么不对。但是我想到另一个问题,“那何琥珀呢?她也失业啦?”
周诺言看了我一眼,说:“何琥珀没有参加过工作,自她毕业。”
我马上联想到她今天那身范思哲套裙、lv最新款的皮包和香奈儿香水,自言自语地轻声说:“难怪钱不够用了。”
周诺言沉默地望着窗外,过了一会儿,说:“过些日子我要去趟墨尔本,你陪我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