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才好。”说罢冲我一笑。
我正端起杯子,忙说:“其实我们不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周诺言截断我的话头,把桌上的冰激淋蛋糕推到我面前。我扭头瞪他,他视若无睹地低头喝茶。
闲聊了一会儿,郭嘉惠女士像是终于按捺不住,说:“碧玺,我想跟诺言单独谈谈,方便么?”
我一愣,脸微微烧起来。原来一时不慎,做了回不识相的人,耽误了人家母子俩谈心。慌忙起身,“好的,我去附近逛逛,刚才看中一双鞋子。”
周诺言一把按住我,“不必了,我们很快就走,您有什么事,长话短说吧。”
“诺言……”见他无动于衷,他妈妈转而将美丽无助的眼眸望向我。
我无语,一只手还被周诺言紧紧地握着,我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,犹豫再三,到底没有摔开他的手。
“如果您这次来,是为了帮守信要回遗产,请免开尊口。”周诺言的脸上终于露出不耐烦。
“当然不是,”郭嘉惠女士急忙否定,“我怎么会那么做呢?我知道……那是你爸爸的意思,我没有权利干涉,只是……”
她又看我了,我懂她的意思,干脆把脸撇向一边假装毫不关注。她叹了一口气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