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抢,我摆出无赖状,只要他手一伸过来,我就作势咬他。本来只是想吓唬他,谁知他为了啤酒都豁出去了,我的门牙重重磕在他的手腕上,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,还有点滴殷红的血珠。
他气急败坏地叫:“何碧玺,你属小狗的么?”
我哈哈大笑,得意洋洋地开门出去,盘腿坐到一块岩石上继续当酒鬼。璀璨的五彩小灯泡从山下盘旋连到山顶,夜景美得令人心醉。他跟出来,把外套披在我身上。
“心情好点了没?”我冲他眨眼,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。
“其实,我妈没说要见你。”他想了想,说。
“我知道,没关系。”我用手背抹了一下嘴,笑了笑,“反正跟你妈不熟,当挡箭牌的滋味也不是很糟,你不用内疚啦,我又不吃亏,谢谢你送了这一身价格不菲的衣服给我。”
他猛灌了几口,又说:“我一直不知道怎么跟她单独相处。”
“你妈妈也是这样呢,刚才我瞧她跟你说话都小心翼翼的。”
“以前会羡慕守信,觉得他们那样相处才是母子。”好像想起什么,他的嘴角浮出一缕自嘲,“我从来不是她期待的儿子。”
吹了几个小时的风,他开车送我到楼下。走到二楼,我忍不住朝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