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毫不留恋。
陆觐然却不知为何心下一紧,终于从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荒唐事中醒了过来,下意识地就要追过去:“钟……”
要说出口的话止住了,刚迈出的脚步也定住了。
陆觐然目送这女人一步步走回家,“砰”的关上门响起,恍若一锤定音。
直到最后她也没说再见,因为已不需要再相见。
钟有时靠在门背后,手还紧紧握在门把上忘了收回。这种时候,空旷的房间昏暗的角落,她是不是该大哭一场才比较应景?
可她哭不出来,毕竟一切都在预料中不是么?只不过那抹苦涩一直如影随形,甚至越演越烈。
窗外的光线落进来,将钟有时的身影拉成一抹倾长,她盯着自己的影子,目光却没有聚焦,脑子一片空白,直到另一抹影子从屋子里走出来,走向她,最终覆盖在她的影子上,钟有时才缓缓抬了头。
是老秦——
她在屋子里已经躲了很久。
她最近一直日夜颠倒,早在陆觐然按响第一道门铃的时候她就去应门了,透过猫眼见门外竟是陆觐然、还手提着一大袋子yào,她当即就躲了起来,再有任何动静也死都不应,最终bi得老钟起来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