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有意解释,一个刻意不听,完全没法聊。他终于被bi得气急败坏,抄起那杯长岛就要压火,钟有时可不干,一把就夺回了,好整以暇地喝着。
就爱看他这般急火攻心的样子。
可他竟然就此沉默下去,不跟她抬杠了。
钟有时等了等,他还真就不发一言——没意思,走了。
她放下酒杯起身,权当见好就收了,路过罗淼身边时不忘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他:“口红,擦擦。”
她看着他嘴边沾上的口红渍,仿佛真的在为他可惜,毕竟那身段那体态那容貌的红唇大妞,他都能让人家落空而回……
这女人今儿也穿了双高跟鞋,“哒哒”远去的声音听着真是刺耳,罗淼深吸一口气,今晚真是憋屈。
就这么放这女人这么走了?
罗淼一咬牙就起身追了过去。
钟有时可没想过自己会跟罗淼一样,被一把推到这铁艺门上,“哐”地一声闷响。
近在咫尺间,钟有时一偏头就能看见他抓在她腕上的手,一低眸,又是他那紧紧挨着她的腿。
再一抬眸,他的脸分明比刚才又近了几分。
不会吧……这么禁不起玩笑?
“我知道你故意揶我,我大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