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同意才行, 我们阿望就是听她的。”
许梦言:“……”
她坐那么远都能中qiāng?
这孩子八成醉得不轻, 不然平日里他才不会得罪谢星望。
谢星望懒得跟他一个醉鬼计较,“行了, 这单我签了, 你们别嚷嚷了,玩自己的吧。”
这话一说,大家笑得更加暧昧了。
本就不少人喝了酒壮了胆, 加上毕业了也肆无忌惮起来,现在又不像刚才在饭店里有老师在,大家就开始“善意”的调侃:
“哎呀这就护上啦?”
“许梦言可以的啊,阿望多听她话啊。”
“厉害厉害,阿望学习好撩妹叼,6666……”
……
谢星望许梦言:“……”
两个当事人面对调笑,完全不来噻,脸都不红一下,偏偏大家被酒精糊了脑,也不在意,自顾自说得兴起。
但偏偏就有人喜欢在这种时候作死,说话带了三分刺。
“我看谢星望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吧,”一群嘻嘻哈哈的男生嬉笑声里,褚明明尖锐的声音尤其明显,“人家许梦言可是什么表示都没有。”
要放平时说了这话,大概当场就安静,气氛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