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你还记得吗?”
秦梓悦小口吃菜:“不记得。”
“那时候你不丁点大,穿粉色连衣裙,扎羊角辫,特别可爱,吵着闹着要吃超大份的冰激凌,最后只吃几口,剩下的我吃,可是太大份,我也吃不掉,最后全被你爸爸消灭了。”
分食一盒冰激凌。
呵,徐途冷笑了下,桌面的小坑抠掉一层皮儿。
向珊说:“还有一年冬天,你生病,我们半夜打车带你去儿童医院挂吊水,赶上流感期,过道走廊里全是人,没有床位,我们只好找块儿空地坐下来,后半夜你和我都睡着,你枕着爸爸左腿,我枕右腿……”
秦梓悦有些印象:“那后来呢?”
向珊夹了口菜,笑着说:“早晨你退烧,爸爸却瘸了。”
不知情的人笑起来,你来我往几句,气氛不能再融洽。
同甘共苦、相依为命。
徐途卷着舌尖的银钉,手指用力抠两下,终于抠掉一小块儿木屑来。
秦梓悦问:“还有吗?”
很寻常的夜晚,小姑娘努力回想着记忆里仅有的一点温暖,仿佛只为记住,却感觉不到丝毫满足或幸福。
向珊想了想:“五岁那年爬长城,你刚爬了几步就喘得厉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