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,这才从床上爬起来:“我穿鞋。”
秦烈却没让,将她光溜溜从被褥中挖出来,抱小孩儿一样,兜住她腿窝,起身往卫生间走过去。
里面热气已经消散,半人高的洗漱镜上还挂着水珠,空间太小,同时站两人,已经没有转身的余地。
秦烈打开淋浴,水温调高,很快,狭小的空间里热气氤氲。
周围白雾重重,秦烈又心yǎng。
徐途瞥对面,两具紧贴的身体若隐若现映在镜子上,灯光明亮,她被他盯着,完完全全暴露在他视线里。
他揉得她难受,徐途背过身:“我可以自己洗。”
秦烈壮实的身躯立即贴上来,一手抚住她小腹,一手探下去。
徐途双腿被迫打开:“呀!”
他准确找到那粒小珠,顺时针揉捻起来,力道不轻不重,刚好够她脚发麻,站不稳。
她扶住墙壁,往下溜:“秦烈……”
好一会儿,“嗯?”声音暗哑,从他嗓子里发出来。
“别了……”
“劲儿行吗?”秦烈‘善解人意’的征询她意见,贴着她耳朵,说:“刚才光顾着自己了。”
他现在这种语气,这种作为,轻佻浮躁,强势中透出一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