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墙上的挂钟,也躺旁边,手还搁在被子下,没有拿出来。
他说:“这钟点儿,窦以他们应该快到洪阳了。”
徐途眼睛睁开一条缝:“嗯,差不多。”
秦烈顿了顿:“你去老赵家给他打个电话?”
“打电话干什么?”
“问问到没到。”
“不用吧,那么大的人了,还能丢呀。”徐途蓦地睁开眼:“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?”
秦烈没告诉她陌生男人的事儿:“就问问。”
“是想问别人吧?”徐途说。
秦烈知道她什么意思,脸色沉了沉,寻到她腰,用力一捏。
徐途痛呼,立即说:“我穿衣服。我去打电话。”
一辆黑色吉普行在高速公路上,车窗开着,有轻松的音乐声从里面飘出来。
窦以握着方向盘,连打三个喷嚏:“谁念叨我。”
旁边向珊看了他一眼,又转头看窗外,路两旁有房屋和荒地,某工厂的巨大烟囱上还冒着水蒸气,环境是她熟悉的,就连空气都带着洪阳的味道。
她心里五味陈杂,这一走竟然半年了,可是,是自己走的,也是自己回来的。
不知不觉,细细的背包带被她缠了一扣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