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项老师?”颜蓁喊他。
“来吧,”项玉孪的表情看着有些冷,“希望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。”
晞阳却在这个时候发声了:“是我的错。”
项玉孪愣了下,又听见他说:“你不是子谦,是我错了。”
项玉孪的心脏,忽然像是被人用利剑狠狠扎穿,短暂的麻木过后,就是喷涌出来的疼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颜蓁替晞阳回答了他:“一个你五百年前,答应了要娶的人。”
这一路上项玉孪心不在焉,带着颜蓁他们去了自己临时的住所。
一进屋子,颜蓁就觉得这地方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。
地板不知道多久没拖过了,还能看到前面反光的地板上运动鞋踩出来的脚印。客厅里一张陈旧的布艺沙发,看着有些年头了,总让人感觉上面全是灰尘和细菌,甚至不敢坐上去。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有装过yè晶电视的痕迹,但现在只有一片让人难受的白。整个屋子空得让人发慌,如果不是墙角那儿还有冰箱在运作,颜蓁真要以为这儿压根没有住户。
“不用换鞋。”项玉孪说。
“哦,我也没打算换,打扰了。”颜蓁说着就直接走进来,他身后跟着的晞阳似乎不太情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