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乔摸出手机给陆浔发了条微信,说饭买好了、就放在门外,等了片刻不见回复,她转而给他打了通电话,哪知陆浔的电话也打不通。
池乔看了眼时间,已经七点过半了,莫非他自己出去吃饭了?
担心把两份饭挂在门把上会被宾馆的服务员清走,不习惯浪费食物的池乔再次敲门确定陆浔不在里面后,给他发了条微信,说过要进他的房间放晚饭,便翻出他的门卡刷开了门。
陆浔住的是套房,但这间宾馆条件有限,所谓的套房也不过是卧房之外有个类似走道的窄小空间,摆了一张双人沙发,电视机和洗手间在外间、不在卧房而已。
池乔把两份饭放到外间的茶几上,正要转身离开,luo着上身、仅穿了一条牛仔裤的陆浔就从内间走了出来。他的眉头紧皱着,头发乱糟糟地翘起了一小撮儿,像是刚刚被人从睡梦中吵醒。
内间外间的窗帘都拉得严丝合缝,唯一的光源是半开着的房门,室内光线暗,陆浔一时间没看清,以为断断续续地敲了半天门又直接刷卡进来的是打扫房间的服务员,语气烦躁地问:“谁让你进来的?我说了‘不用’你没听到?”
“我,我真没听到。”池乔尴尬极了,赶紧解释道,“我敲了门,没听到你回答,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