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说,“如果烧不退,你两点之后再吃一次yào,别喝冷水,有事叫我。”
陆浔目送池乔走进内间、关上房门,半晌没说话,他最烦他爸的絮叨,真没想到有一天会喜欢上一个比他爸还能唠叨的女孩。
池乔刚坐到床上,踢掉鞋子,门就开了,她脸上一惊,问不敲门直接进的陆浔:“你干吗?”
陆浔把吹风机往床上一丢,又走到书桌前,从背包里翻出一件干净t恤、拎起椅子上的毛巾,一股脑扔给池乔:“我能干什么?你头发这么一直滴水,到明天也干不了。凑合用我的毛巾,t恤给你当睡衣。”
临走前,他又说:“你放心睡吧,我不会再进来了。”
听到池乔轻声说“谢谢、晚安”,陆浔忽然意识到自己也絮叨上了,这毛病于他来说非常可怕,他一时间接受不了,想不出是被他爸还是被池乔传染的。
这样一个发着高烧的夜晚,他没独自昏睡,吃了yào,量了体温,坐在喜欢的女孩的门外发呆,每一件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池乔脱掉连衣裙,换上陆浔的t恤,躺到了被子里,闻到有些熟悉的肥皂和烟草味,她才意识到这是陆浔的枕头陆浔的被子陆浔的床,不由地脸上发烫。
辗转反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