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巴,她本想上了大巴给陆浔打电话,哪知他早坐在上面了。
还不到一点,司机都不在车上,整辆大巴只有陆浔一个人,见坐最后一排的他朝自己招手,池乔放好行李箱,走上去、坐到了他的身侧。
她本想问他吃没吃饭、还烧不烧,话到嘴边,怕有关心过头的嫌疑,又咽了回去,不料陆浔一见她坐下,就把额头往她手边歪了歪。
“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讨厌我拉你的手,帮我看看退烧了没。”
“你没有体温计吗?”嘴上这样说,池乔还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试过自己的额头,她说:“好像完全正常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靠窗坐的陆浔往后一仰,戴上耳机、闭着眼睛说:“那我睡觉了,到地方前都别叫我。”
池乔“嗯”了一声才发现,陆浔抵在车窗上的那只胳膊的手腕上系着她的手帕……
发觉池乔拽自己的左手腕,陆浔闭着眼睛挥掉了她的爪子:“你这条手帕挺适合我的,送我了。你昨天穿过的那件t恤在我包里,赔给你。”
她的手帕是秦蔚去日本玩的时候买的,nǎi白的底子上浮着樱花粉的蝴蝶结和波点,右下角还绣着一只小小的黑猫咪,非常典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