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气都轻松起来:
“裴小姐,你觉得你和我说这个我应该是什么反应。我应该同情你,招呼全x市最好的医生都过来给你保胎是吗?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是云同辉的儿子。以防你不知道云同辉是谁,她不但是我爸还没离婚的妻子,也是云清流的女儿,不知道云清流是谁也没关系,待会手机还你,你可以自己搜一下他。”
“你不用拿我爸来压我,你我都心知肚明,现在他在飞机上,短时间内不可能接得到你的电话。这场戏做得差不多够了,演得过了也没意思,你说呢?我想他也分得很清楚,知道底线在哪里,毕竟他应该不会想得罪我外公。”
“趁事情还没闹到我妈那里去,也趁我还有点耐心,你自己识相一点,该给的补偿不会少你。”
他话说得冷静,甚至带着几分不经意,周身却都散发着无形的压力,令人倍感不适。连一旁的黄毛和阿标平时跟他chā科打诨惯了的,此刻也能感觉到不同阶级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,泾渭分明。
更别说裴艳和她父母了。
这对老实巴jiāo的农村夫fu一听说女儿可能再也不能怀孕,“不孝有三无后为大”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,他们也顾不得礼义廉耻了,所思所想已经从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