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衣服割舍手足。
等到再次上了车,一直沉默的金铮突然问道:“如果她不但是女人,还是兄弟呢?”
“我怎么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陈伟业被这又是女人又是兄弟的给绕晕了,琢磨了好半天,突然灵光一现恍然大悟,一拍大腿,“难道你是说她胸小,就跟个男人一样?”
“……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看些不该看的地方,想些不该想的东西?”
陈伟业顿时委屈了:“不让我看她漂不漂亮也不让我看她是不是胸小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重色轻友?我这双眼睛就不该长是吧?你干脆把我戳瞎好了,省得我的目光玷污了她。”
“沈何启,她就是将军。”
金铮径直把这一句话抛出来,任由陈伟业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一直风中凌乱安静如鸡,仿佛丧失语言功能。
车子已经驶到陈伟业家楼下,金铮把车熄火,拍拍陈伟业的脑袋:“怎么?还没接受现实呢?”
陈伟业喃喃道:“你说的将军,是我理解的将军吗?”
“是。”
陈伟业得到他的肯定回答仍不肯相信,继续问道:“是我们的队友将军吗?”
“是。”
陈伟业倒抽一口凉气:“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