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夺过,不顾金铮不明所以的眼神,折了几折胡乱塞进包里。
金铮当然不明白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。
因为她在清洁袋的背面,还写了别的字。
张信哲有一首歌叫《从开始到现在》,里面有一句歌词: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,我的吻,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。
她写在遗书上的是:
这一生,我的吻已经吻到我最爱的人。
第56章
沈何启这般如临大敌,金铮虽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没勉强她,只当她是不好意思让他看到她写给父母的那几句煽情的遗言。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借力下车,握住的一瞬间发现她的手冰得像铁条,仔细感受的话,还带有一些颤抖。
她怕成这样,愣是撑着没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脆弱,明明是一路狂奔来见他,在最后时刻却放缓了步伐施施然走到他面前,没有哭,没有诉苦,甚至嚣张跋扈放言要再赶下一班航班回家。要不是看到她的遗书,他差点以为这人真的神经大条到生死攸关的时刻还能没心没肺。
金铮往下看到她短裙下的两条光溜溜的腿,沉吟片刻,对阿标说:“外套给我。”
阿标照做,将西装外套脱下递了过去,就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